趁太子伤重离不得大夫之际让人刺杀给太子治伤的穆引月,更是有谋害储君之嫌。
谢家当即做出了态度,闵阳公谢临认下了与侍卫首领有故交之情,但不肯认是他安插的人,也不认刺杀的事情,。
只交出了府中一个已经处死的庶女,声称那女儿恋慕太子,正好知道谢家和那个侍卫首领有些交情,找上他让他帮忙趁着穆引月在恂王府的时候刺杀穆引月。
谢家已经料理了门户。
明明很站不住脚,但是因为那个侍卫首领没供认与谢家的具体情况,只交代了是谢家的人指使之后什么都不肯再说了,怎么用刑逼问都不肯说。
所以即便谢临的交代站不住脚也没办法进一步追究,此事便僵着了。
穆引月得知消息,已经入夜了。
她挺奇怪:“这样有恃无恐的指鹿为马,似乎根本不怕那个胡成供出别的,这谢临很有把握胡成不会供出和他的‘交代’对不上的事儿?只怕不简单。”
莫来道:“应该是从一开始,谢家就交代了那个胡成,一旦他被发现身份被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且还有可能,谢家拿捏了胡成什么弱点,所以胡成敢供出谢家,但不敢多言别的,才给了谢临指鹿为马敷衍了事的底气。”
穆引月叹道:“多半是这样,可惜了,这件事又让谢家糊弄过去了。”
莫来道:“夫人本来也没打算能用此事对谢家怎么着,只是做个态度罢了,陛下也是如此,所以便由着谢家糊弄,不然他们再要糊弄,也是能揪出个口子的,不是么?”
穆引月挑挑眉,笑了下:“你倒是懂。”
莫来道:“属下只是知道陛下和夫人您都不打算现在对谢家怎么着,反倒要做足了殿下遇刺后该有的态度和反应,顺着猜的。”
穆引月不置可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时辰差不多了,你该去忙邓家的事儿了,安排好了吧?”
莫来到:“是,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不过还没到时辰,总得晚些去,不然邓明涛怕是还没睡。”
也是。
穆引月道:“那几去稍作休息吧,养足了精神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