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叶穗穗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担心:“肯定是因为叶蓓蓓的事情。”
上次他将冯卫红踹伤,还可以说是防卫过当,这一次,却不是防卫,而是冲动之下的主动攻击。
“担心也没用,你不是他领导,说了不算。”叶芝芝安慰妹妹:“再说了,那位盛老单独将他叫出去,私下谈,也就是说明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的话,直接等着公开处理结果就是了。”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可叶穗穗却并没有被安慰到:“我是真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对叶蓓蓓心软,她爸妈来海岛找她,我就应该直接把她供出来,让她爸妈把人带走。”
叶芝芝双标得很,陆正尧之前跟她说后悔,她让人以后把眼睛擦亮点,这会儿听着妹妹这么说,却主动帮着找理由开脱了:“你不是惦记着那一碗疙瘩汤的情意吗?再说了,别说没有那碗疙瘩汤,就算是萍水相逢的女孩子,咱们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傻子换亲吗?那嫁过去可就等于是跳进了火坑里。”
叶穗穗:“要是别人,我不忍心,可要换成叶蓓蓓,我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她才是别人的火坑。”
叶芝芝给她倒水,让她把药吃了:“长个记性是好事,以后不要烂好心,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下次动手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是不是那块料,你这次可是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差点赔上。”
叶穗穗接过药片,心情却很复杂,她本来想抢着动手,免得陆正尧再招惹上像是冯卫红那次的麻烦,现在看起来,陆正尧好像麻烦更大了。
“打算怎么处置?”叶芝芝问她:“这次还会心软吗?”
叶穗穗道。“才不会,让叶蓓蓓蹲个十年八年的大牢去吧。她那壶热水要是浇到我头上,我现在可就不只是吃保胎药这么简单了。”
叶芝芝想起来也后怕不已:“还真是小瞧了她,她的心能这么狠。”
医院外面的盛家勋也在说着同样的话:“那个姑娘我好像也有印象,平时看起来寡言少语很腼腆的样子,没想到心思竟然这么歹毒!”
“斗米恩升米仇,我们当时就不应该可怜她收留她,还帮着她找工作,我媳妇记得一饭之恩,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实那碗疙瘩汤不过是她借花献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