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像她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发送有关新婚夫妇关系的电子邮件。
传单被噎住了,留下了一半的法式三明治。就连一向被认为是美味的红茶,味道也显得有些平淡。
芙蕾雅缓缓站起身,将包挎在肩上,出门去上班。
今天本来应该和其他日子一样。
今天我除了抄传单,没什么事做,就呆呆地看着窗外,连电脑也懒得打开。我决定在外面吃午饭换换节奏,就从附近的面包店买了一些面包,在军区的公园里吃了,然后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总务部。
然后,不同寻常的是,人们聚集在中心并开始喧闹。
“啊,我来了。”
有人看着芙蕾雅的脸说道:
“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放过这小子吧。”
“呃?你没事吧?你不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吗?”
“那你该走了。”
那些我什至分不清是同事还是老板的女人,总是挤在一起吃甜食,她们双手合十,朝着油炸锅走去。
“呃,呃,那个人是谁……”
“这是一张传单。”
“芙蕾雅先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能帮我办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