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干什么?”
基安蒂正想说话,就见一只深肤色皮肤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拔走了她的手机。
“还给我!”基安蒂登时瞪向他,脸部肌肉抽动着,牙齿咬的咯咯响,暴怒起来。
降谷零轻笑,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远离了她和麦卡伦两个半伤残人士。
“安室透!”
基安蒂大声嚷嚷。
麦卡伦心累:“……我们现在还没走出去,你要是喊的再大声点,就被人察觉到了。”
基安蒂抓狂:“是他啊,是他先惹我的。”
麦卡伦不知怎么,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委屈,他无奈地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你而已。”
又不是法官,还给你们断案看看责任在谁。
这时,清朗温和的嗓音传来:“琴酒。”
降谷零声音含笑地叫道,目光却盯着基安蒂,那空无一物的眼神看得基安蒂呼吸一窒。
在密道昏暗的环境下,金发青年明明迈着轻快的步伐,却让她无端感到压抑,仿佛有一块大石头悬在心脏上,让她惴惴不安,惶恐不已。
基安蒂:怎么回事,金丝雀被迫害到黑化变异了?
她听不到琴酒在说什么,只是见金发青年神色悠闲,语气仿佛玩笑一般抱怨地说:“基安蒂提起的人不要去探究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