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能列为叛徒的大忌你不管,居然只抓着这种毛茸茸的小问题?
神经病啊。
龙舌兰气急,组织上下谁不知道琴酒亲口承认过安室透是波本养的小情人啊,尊敬个鬼。
那家伙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勾走了诺布溪的魂儿。
他恨不得拎起诺布溪的领子大喊:你他妈醒醒,那就是个金丝雀,也就你被他华丽的外表迷惑了。
“好,安室先生。”龙舌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带有尊称的称呼后,怒极反笑,“你是狗吗,安室先生给你一块儿肉骨头,你就舔了上去?”
诺布溪冷静地回应:“若安室先生愿意,我可以做他的狗。”
龙舌兰彻底无语了:“我觉得你可以去检查下脑子了。”
正常人跟神经病真没法儿交流。
哦,说起来昨天安室透在组织医院跳楼的事情也闹得很大。
难怪诺布溪能凑上去呢,合着是病友之间的三观相投啊。
他融不进去很正常,因为他是正常人。
“我很正常。”诺布溪认真又狂热地说,“你不要对安室先生抱有偏见。安室先生人很好,他特别聪明,无论什么事情看一眼就全知道了。他有着神一样的智慧和孩子一样纯粹的心,他的灵魂就像阳光一样温暖,像他的发色一样灿烂……”
龙舌兰双目无神的听着诺布溪夸了安室透十分钟还不敢挂电话,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啊。
上次诺布溪夸人时他挂了电话,结果那家伙大半夜撬开他安全屋,坐在他床头整整夸了安室透三个小时,这堪称洗脑的污染差点让他崩溃。
毕竟,打又打不过,这家伙打起架来像疯狗一样,他遭不住。
好在这次时间有限,刹车声响起,诺布溪堪称冷酷地说:“我要接先生了,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