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气愤的时候,有个傻小子,他贸然到我家去相亲,我根本没看到那个傻小子长啥样,就跟我爸说,我要嫁给那个傻小子。”
“柱子,你猜怎么着?是你师父赵山河。”
何雨柱被妻子的笑话逗笑了。
赵山河的头都快埋到裤裆里了。
他甚至懒得去关注他的妻子,她怎么就十八岁了?像花一样美丽?
“就算你忘了抓雨水,也没关系,让雨水和三雅睡在一张床上就可以了,三雅希望晚上有人陪她睡。”
马冬梅见何玉柱一直沉默不语。
她以为何玉珠担心周末没人照顾玉玉,干脆让玉玉来她家做作业,免得何玉珠担心,也许他会同意周末去和陈雪茹相亲。
何玉柱还能说什么?
老师的妻子把他考虑过的、没考虑过的、想说的和没说的都告诉了他,她考虑到了一切。
何玉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啊,师父,您对我真好,我就听您的话,周末去跟陈雪茹相亲。”
何玉柱感激地对马冬梅说道。
从保定回来后,雨雨给三亚带来了一些好玩的玩具,还有糖果和食物。
两个小女孩在隔壁三亚的房间里,一起玩玩具、吃零食,玩得很开心。
雨雨跟三雅分享了自己在保定的所见所闻,她很兴奋,这让三雅一时间对保定产生了向往。
告别了妻子,何玉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回到了院子。
此时,轧钢厂刚刚下班,邻居们也刚下班回来。
这就是何玉柱一直在等待的时刻。
“哎,柱子,你从保定回来了吗?”
何玉柱和妹妹一进院子,正在摆弄几盆绿植的严不归就笑着迎了上来。
看着何玉柱自行车上大大小小的袋子的东西,颜不归真是眼馋了。
“是的,三先生,我和雨雨刚从保定回来。”
何玉柱微笑着跟严不归打了个招呼,车上挂着的徽记就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