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这也说明了燕子的不凡。
他敢于将自己最可耻的一面暴露给别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把自己的伤疤向别人揭露,确实是一种凄凉,也是一种勇气。
“可是我真的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
“堕落的女人就没有组建家庭的资格,就应该低人一等吗?”
何玉柱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不用跟我这么激动,燕子,选择怎样生活是你自己的权利,也许你有你自己的难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很难了。”
接受它。
“尤其是住在大院里,谁住得不要脸,刘波不在乎,我不在乎。”
“我也相信你可以改变刘波,但是刘波的父母呢?”
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们大院的二叔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老人。
比什么都重要的老人。”
别说刘波这个胆小鬼,就连我也无法说服二叔在这件事上妥协。
“这是摆在你面前的现实问题。”
“如果这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你必须承认它,因为没有人可以改变任何事情,明白吗?”
“把人带走!”
燕子闭上眼睛,泪水已然流下,“我明白你所说的华丽是什么意思。”
“我不求什么,也没有那么多奢望。”
“我和刘博真的不合适!”
“不!
刘博大叫着哭道:“我们合适吗?在我心里,你比谁都干净。”
“你不用因为朱傻的话而动摇!”
“傻朱,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想毁掉我,让我和你一辈子不和。”
“住口!”
何玉柱牛头骂道,“我说你是草包,你真是草包,你这个废物,一事无成,比你还失败,到了连女人都不如。”
“刘波,你真是个熊孩子,我现在觉得不是别人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他们。”
“你是什么意思?”
刘博问道。
何玉柱有些动摇。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燕子给他的印象也出乎了何玉柱的意料。
他以为她是个无耻的贱人,但事实上,燕子虽然干得卑贱,但谈吐和思想绝对是个优秀的女人。
也许她是生活所迫,才让这样一个女人干了这么肮脏的事。
至少比那些几十年后还得立碑做贱人的小姑娘好多了。
并不是因为生活的压力,只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只是为了出卖自己想要更多,不要为此感到羞耻,相反才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