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华与,你呢?你有什么说的吗?我记得你刚刚是那16个人里边的一个,是不是你偷的?
然后把它扔到了窗外面?”
“夫子,也不是我,这么明显的漏洞不可能是我干的,虽然我那时也在学舍里,但是我后边的同窗也可以给
我作证,我真的没拿。而且我们两个可以相互作证,当时我们两人都没离开过座位。”
“既然是你们两个都没离开过座位,刚才周德发也说没有人过来你们这边的窗户,那书难道是自己飞出去的吗?”
尚华与又想了一会儿。
猛然间抬头望望向自己前面坐着的杨辉光。
“夫子,我想起来了,坐在我前面的杨辉光曾经到我的桌前晃了一下。”
“哦,杨辉光,你站起来,朱蒙的书可是你拿的?”
杨辉光站起来之后厉声对着尚华与:“尚华与,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到那个窗户前,你这是污蔑我,
肯定是你偷的,栽赃给我。”
尚华与振振有词:“夫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后面和左边的同窗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也一直待在座位上,没怎么动过。”
宋夫子也问了他四周的同窗,大家都证明了尚华宇是没有作案的时间,他确实一直坐在凳子上。
杨辉光旁边的同窗,也证实了杨辉光有一阵子是没有在位置上的。
杨辉光一看到有好几个同窗都指证他,顿时脸色变得苍白如丧考比,一看自己是洗不清了,干脆不顾不顾起来。
“嘿嘿,”
杨辉光冷笑道:“呵,就是我怎么样?朱蒙得了那「京都日抄」。每天在我面前炫耀这本书有多么,多么难得。
里面的内容有多么好,他得了之后又不给我看,却天天在我面前炫耀。
我一气之下就趁着他去更衣,把那本本偷了过来,想着偷偷毁掉,谁让他老在我面前显摆呢!
没成想,我刚偷了没一会儿,就被他回来发现书丢了。”
“我怕被他被查到是我偷的,趁着和尚华与说话的功夫,把那本书扔到了窗外面。
想着等会儿夫子翻查书桌的时候找不到就算了。等我晚上放学后再悄悄去窗户外边把它拿出来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