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待会儿要擦身,段时焰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他双手握着毛衣的下摆往上撩起,那具修长精悍的身躯缓缓在昏黄的灯色下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
虽在医院躺了小一段时间。
但男人的身材依然悍利健硕,从腰背到腹肌每一寸的线条都洋溢着力量爆棚的冲击力。
那几道在雪山残留下来的伤痕零散布在后背上。
虽然颜色已经浅淡了许多,但印在他冷白的肤色上还是有几分显眼。
今雾忍不住走上去,抬起指尖轻轻地抚向他后背的疤痕,微垂落的双眼再次流露出心疼。
“怎么又开始皱起脸了?”
段时焰转了转身,空出一只手蹭了蹭今雾的脸颊。
偏头滚热的薄唇贴在她耳侧,狭长的眼尾轻勾出痞气的弧度,“不觉得这些伤痕看上去,像是宝宝亲手抓挠出来的痕迹吗?”
男人低磁性感的嗓音毫无预兆地钻入耳朵里。
尤其他这具被室内暖气烘着的身躯还散发着比平日里更滚烫的热气。
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亲昵过。
现在还被他这么犯规撩拨,今雾的脸颊不由腾出几抹鲜艳的绯红。
她视线瞬间羞赧地转开,“胡说,我哪有挠得这么重.....”
“哦,是吗?”
闻言,段时焰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梢。
他呼吸凑近,薄唇在她泛着红的耳廓上轻蹭而过。
压低的嗓音是要比刚才还更让人酥麻,“那今晚要不要让我检查一下,宝宝到底是挠得轻还是挠得重,嗯?”
灯色昏黄迷离。
灼热又暧昧的呼吸有些久违地蹭着她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