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疼了。”
傅景丰凤眸里夹着一抹笑意。
顾唯一却也看的心里有点难受。
她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
“我本想先给你打电话,但是你近来晚上睡的早,我便不想打扰你,要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一定会立即打给你。”
“我才没有等。”
“那床头柜上的胃药跟水是怎么回事?”
“……”
她想反驳说是给自己准备的,但是自己胃又没疼。
“她刚刚打电话感谢你昨晚送她去医院呢。”
“她是被工作人员抱到去医院的车上的,我发誓我绝没有主动碰她一下。”
傅景丰有些紧张的小心翼翼解释。
顾唯一看着他,其实想怀疑他的。
但是他解释前半段后,她就没再怀疑了。
“如果不是温馨被吓坏了,怕吃官司,我应在周茹冰被人带走后就回来了。”
“温馨?我去给她打电话。”
顾唯一终于回过神来。
温馨肯定是为她才去推周茹冰,
周茹冰无论如何都是周书记的女儿,的确不是她们能轻易去惹得。
“我已经打电话跟周书记谈过,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补眠了,晚些再打吧。”
傅景丰把她搂到怀里,耐着性子跟她讲。
顾唯一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正琢磨着晚些跟温馨见一面却发觉自己已经在他胸膛里贴着,想起他胸膛里那个抓痕来,她立即就推他,“你少碰我。”
“如果真有灵丹妙药就好了。”
傅景丰把她搂紧,也有点憋闷的低声。
顾唯一在他怀里逃脱不了,就只静静地待着。
傅景丰抱着她叹了声,“唯一,对不起。”
顾唯一听的疑惑:“对不起什么?”
“让你难过。”
“你很在乎我的感受?”
“你是我的妻子,我最在乎你的感受。”
傅景丰低沉的嗓音。
顾唯一很感动,立即望着他提醒:“那你最在乎的女人想要离婚,你忍心不跟她离?”
傅景丰神色一沉,随即却又笑起来,“不离,任打任骂,任劳任怨,但是不离婚。”
“还有四个多月。”
顾唯一在他怀里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