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梓宁飞起一脚,商天巧的刀脱手,萧问剑左手捡起钢刀,对着商天巧的右手就是一刀,商天巧再次惨叫一声。
田宾的木棍再次朝萧问剑砸来,一个人影出现在田宾的身后,黑影对着田宾的后背就是一脚,田宾的木棍落地,身体失去平衡,朝地面里倒去。
萧问剑站了起来,拉起屈诗诗,商天巧趁势翻滚,进入地里,抱着田宾说:“你没事吧。”
田宾惨笑:“我没事,天巧,不是说打萧问剑一顿吗?你怎么动刀了?”
商天巧也惨笑:“田宾,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是你,以后不要相信女人的话。”
说完,左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吐了下去。
田宾大惊,抱着商天巧大喊:“你吃的是什么?”
商天巧笑笑说:“当然是毒药!”
然后脖子一歪,不再动弹。萧问剑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倒到地上。
萧问剑醒来,惊讶地发现,躺在医院的两人间病房,屈诗诗见到萧问剑醒了,在病床上问:“你醒了?”
萧问剑好奇地问:“我怎么在这?”
屈诗诗笑了:“你被商天巧的刀伤了,她的刀,好像配了毒药,好在救护车马上到了。把我和你送到医院来了。”
萧问剑动了动身体,发现右手被纱布缠着,其他地方好像没有问题,看着屈诗诗问:“你没事吧。”
屈诗诗笑得更开心了:“我没事了,只是昨天摔了两跤,又受了惊吓,发烧了,放心,是阴性。”
萧问剑继续问:“这里是哪家医院?”
“南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发热门诊观察室。”
“啊?”
“你也发热了,你也是阴性。”
“哈哈!看来我们都是发烧友!”
屈诗诗满眼甜蜜:“你还挺幽默。”
“商天巧和那个田宾怎么样了?”
“商天巧当场就死了,田宾被你扎伤了脚,问题不大,已经被拘留,他是故意伤害并且私闯封控区域。”
“田宾是商天巧的相好?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这人是商天巧的中学同学,一直喜欢商天巧,商天巧嫁人后,一直单身,前一段时间才联系上商天巧,哎,还真有痴情的男人。听说是被商天巧骗了,要来打你一顿。”
“那个什么砒霜,是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