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东林党只不过是那些人的传话筒,谁当这皇帝对他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皇帝听不听话,会不会伤害他们的利益!这才是重点!朱由崧是个半路子当皇帝的,连黄袍都不一定穿的明白,就不用说帝王心术之类的了,他的性格令那些人看来挺满意的。”
马士英点了点头,问:“那是什么事?”
史可法道:“是红领军的麻烦!礼部刘大海回来南京后公布了这个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许多官员纷纷挂职打包行李离开南京,六部已经瘫痪!赵贼已经继续东进池州,再这样下去,南京必然沦陷!朱由崧的皇位,我等的官位,怕是水中镜月。”
马士英惊的拔断了几根胡须,脸色没有了面见朱由崧时的威严,惊恐道:“这……这怎么可能?他们才两万多不到三万人,才打下安庆多久,就又要继续东进了?他们真的这么能打?”
史可法也无计可施,无奈道:“池州、铜陵、芜湖等重镇没有重兵驻守,一个能打的将领都没有,全凭借天险要地防御,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马士英眼珠子转了转,道:“江北四镇动不得!他们也未必肯动!而且李自成的威胁比赵贼还要大,我细细想来,不如……把左良玉这老家伙调往池州?”
史可法道:“这厮部下现在还有几千精锐,而且不守官场规矩,擅长养寇自重,驻守池州怕是一个麻烦!”
马士英道:“这有何妨,大明都烂成这样了,能保住东南已经是天大幸事,不讲规矩就不讲规矩、养寇自重就养寇自重吧,赵贼夺了他的武昌,岂不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之道理?让他跟赵贼拼命,以保东南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也只能如此了!”
池州地理位置独特,它处于长江南岸,是连接安庆与南京等地的交通要冲,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其境内多山,地形较为复杂,易守难攻,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军事行动与防御布局。
红领军两万多人在池州城下已经扎下大营,连绵十几里,士兵们吃完早饭后,也都从后勤板车上取下甲胄穿戴,在军官们的大喝下列队整训,密密麻麻的二十几个长枪方阵、近卫刀牌兵方阵、以及近卫军的火铳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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