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必要去拜访别人,只有别人想来拜访她。
门下倒是接了许多拜帖,她因身子不适一慨不见。
她唤了身后环着她帮她揉肚子的二月红:“红官,你怎么也不回府?”
睡到下午起身的二月红倒捡了个便宜,和佳人有了亲近的机会。
此时,他温声解释:“我早就金盆洗手不下墓了,戏园子也有人打理。伙计们的红包已经放发了,我来夫人这清闲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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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女子忙起来常常见不到人影,不趁机亲香培养一下感情那就是傻子了。
只是,可惜二月红想得美好。
戏园里偏偏有世交家老夫人过寿,点了二月红过去唱堂会。
若是别人,二月红可不会给面子,直接推辞了便是。
因老一辈的交情,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江南念回府准备行头。
不到晚饭时间,解九就过来了。
见他身后没有齐恒,江南念难得打趣一二。
“解郎和齐恒往常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么。怎么今日,倒不见他人影了?”
解九脱下大衣挂起,才走了过来。
“老八午后接了一桩老人仙游的白事,没有个三日来不了。”
“这不,他提前预订的红糖热米酒让我给你带过来了。”
懒懒散散窝在窗前小榻上的女子漫不经心的道:“正想吃一口甜的…”
解九去净了手,从食盒里拿了一盏还冒着热气的红糖米酒出来。
另外还有几样出彩的糕点一一放在她面前。
解九亦不多言,直接拿了米酒喂到她嘴里。
见她抱了香炭铜炉子捂着小腹,又嗅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温声询问:“可是月事来了?”
“嗯,腰酸肚子难受。”
“我给你捂捂。”
解九坐至她身后,顺势搂了她在怀。
江南念看了他一眼,有些讶然:“大多数男子认为女子葵水为污秽不堪之物,不愿接近。怎么解郎倒不避讳这些名堂?”
解九一手捂着黄铜暖炉,听闻她这话,轻轻一笑,他握了握女子手指摩挲,却答非所问:“夫人在我心里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江南念听了只笑笑,没再言语。
暖阁里,俩人静静的听着庭院中簌簌而下的飞雪。
一时之间,颇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