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晨无奈啊!“我怕周氏,坏我的事。”
“二哥,可以同皇嫂说清楚,夫妻一心,总比各自猜忌的好。”
谢凌晨想想—同周氏夫妻同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你可拉倒吧!”
谢凌渊摇头,“不要学我母后说话。语气不对!你可——拉倒吧!语调是这样的!”
仇久翻个白眼,“主子,有事说事,早膳还没吃呢!”还调皮上了。
“回城?一起吃点?”谢凌渊挑眉。
“太子,我们王爷吃过啦!刚吃完肘子,他不饿!”车夫赶忙回道。
他可不想驾着马车,再回文王府!
没那胆子。
文王妃送王爷出来,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王爷再杀回去,王妃能磨刀霍霍向王爷。
“王爷,咱们上路吧!马上就要午时了。王爷你还得赴约呢?别让沈大人等着急了。”
谢凌晨想到沈祁,嘴角露出一抹笑。“是该赶路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你我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谢凌渊慵懒的靠在马车上,勾着唇。“怎么以后就是竞争关系了吗?”
“二哥,有些秘密烂在肚子里才安全。
世人都说死人的嘴,才能保守秘密!你说呢?二哥。”
谢凌渊的目光淡淡的扫在谢凌晨的身上。
谢凌晨皮子一紧,头皮发麻!好像看见了他父皇。
“我是皇子,也有野心!你别让我有机会。”谢凌晨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嘴硬道。
“如果二哥想要大圣的江山,尽管拿去。
责任大于天,无事一身轻。”谢凌渊似笑非笑。
于他而言,皇位——
谢凌晨听谢凌渊的语气,不像在说笑,他沉默片刻,垂下眼帘。
良久后抬眸,“皇位给我?沈祁要当首辅,你同意吗?”
“他…不行!”谢凌渊啧啧两声。
“家花没有野花香,文王很懂啊!”仇久抱着膀子,嗤笑一声。
谢凌晨摆摆手,“春宵一刻值千金,早朝一般不用上。
我要是继承皇位,父皇棺材板都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