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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桐听到这里,更觉难过,靠在朱予焕身边,嘟囔道:“姐姐也要和姑姑们一样嫁人吗?那以后我想见你了怎么办?”
朱予焕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这才伸手点了点朱友桐的额头,道:“你个小丫头,心思还挺多,放心吧,姐姐还没到嫁人的年纪呢,就算到了也不会这么快就嫁人的。”
她知道自家爹活不长,换算下来,她到适婚年龄的时候,朱瞻基刚好驾崩,守孝也要个一到两年的,成婚自然只能再推迟一些。
朱友桐听完有些迷惑,她歪着头想了想,道:“桐桐听奶奶说了,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要嫁人,不嫁人是违法乱俗的事情。”
在她心中,自家姐姐是这世界上最有道理的人,其次便是母亲胡善祥,再然后就是母亲和姐姐都敬畏爱重的奶奶张太后,至于其他人,那都要靠边站。
朱予焕看她这副纠结的样子,便道:“放心吧,姐姐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这段时间屡次前往道观寺院,无非就是为了安张太后的心,体现出自己的“不争”。而照旧给朱祁镇朱祁钰兄弟两个带东西,则是为了表明自己对两个弟弟还是一如往昔。至于朱予焕心中的小九九,那便是借此机会和刘渊然拉上关系,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朱瞻基的基本情况。
奶奶张太后是对朱予焕有欣赏栽培之意,但孰轻孰重、孰远孰近,以及这个国家最终到底该由谁来继承,年过半百的张老太太心里门儿清,所以不管谁再怎么受宠,都绝对不能越过皇太子去,这就是张太后的底线。
之前剑舞一事已经有些触及张太后的雷区,最近这段时间,朱予焕自然是安安生生的,来向自家奶奶表忠心。
亲爹迟早会死,但张太后身体好着呢,朱予焕就是想露尾巴,也得再等几年。
朱友桐不知道姐姐心中的所思所想,只是眨眨眼,道:“好像也对哦。”
孩子的心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朱予焕笑着道:“茶坊附近有时还有庙会,最是热闹,想不想去逛逛?兴许今日运气好能遇上呢。”
朱友桐听完很是向往,一双葡萄似的眼睛闪着光,道:“我只听娘说过庙会,她都没去过几次呢,这下我就能替娘看热闹了。”
朱予焕捏捏她的小脸,道:“好,今日咱们逛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