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三人看完沉默片刻,震惊之余又不由感慨无比。
“果然不出咱们所料,宝鹃的家人果然是受人把持着。”言罢,莞贵人幽幽叹息一声。
沈贵人肃了神色道:“先是给了恩惠收买于她,待她拿钱给父亲治了病,再以家人的性命逼迫她,让其去害余常在的龙胎,事发后栽赃到陵容的身上,她畏罪自杀,便是死无对证,陵容纵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莞贵人略微疑惑:“挟持了她家人便可,为何还要纳其妹妹为妾呢,过了明路,成了夏家的良妾,日后待此事过去,再了结她妹妹岂不是平添几分繁琐?”
华妃淡然一笑:“这是做了两手准备,若东窗事发,宝鹃为了家人性命,自然甘愿认罪。若此事未受牵连,纳了她妹妹为妾 过了明路,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把她家人接进府,便是牢牢握住了她的软肋,日后宝鹃自然为她马首是瞻,无有不应。”
“好心计,好算计!”瓜尔佳文鸳不由赞叹,而后一针见血的挑明:“姐姐们,你们相信这样缜密周全的计划是夏常在所为吗?”
华妃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本宫打量着 哪怕她父母多给她生半个脑子,她也想不出来这种阴狠的主意。”
沈贵人拿住手帕捂嘴含笑。
“夏常在确不是聪明之人。”莞贵人微微一笑又道:“不过,她素日里与齐妃投契,又侍奉皇后极为殷勤…”
瓜尔佳文鸳忍不住吐槽:“姐姐们容我说句玩笑话,她与齐妃两个人加一块都凑不齐一个脑子。”
闻言,华妃展颜一笑手指向她打趣道:“你这妮子,年龄不大 瞧人倒准呢。”
瓜尔佳文鸳也不谦虚,含笑道:“娘娘谬赞。”
只有沈贵人思路一直在线,她压低声音道:“莫不是皇后指示?”
“除了她,本宫想不出还有何人有这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