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贵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姐姐…”
沈贵人轻拍她的手背叫她安心:“我明白,有些话我只是说与咱们姐妹几个听罢了,那日的事若不是华妃指点,如今我怕是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
瓜尔佳文鸳忽而想起原剧情大约到行宫不久,华妃便筹划了“假孕”陷害沈贵人。
虽如今华妃不再屑于争风吃醋,但毕竟她们几人受宠,不免其他的人不会有什么动作和计划。
她正色道:“现下明白也不算晚,日后多留心些便是了。不光如此,咱们用人都需格外留心些,不要轻信旁人,特别是太医、宫女、太监,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很多时候往往发挥了大作用。若一不留神,让人钻了空子,那就是在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莞贵人赞同道:“是啊,无论什么时候,总少不了会有见钱眼开,背弃主子的,格外留心些总没坏处。”
安常在沉吟片刻点头道:“姐姐们放心,只要咱们姐妹同心,定能在后宫屹立不倒。”
“那是自然。”
几人闲话着,安常在无意提起了前日里余答应身子不适请去了皇上的事。
(安常在的住处离余答应不远,往后发展有故事线)
沈贵人疑惑那日皇上不是去的揽月阁么。
瓜尔佳文鸳不在意的摆摆手:“女子怀着孩子总归是该留神娇贵些,皇上这个做阿玛的多关心些也是应当的。”
安常在忍不住夸赞道:“她当日那样言语怠慢你,如今又抢了你的恩宠,你竟还如此体谅她。”
“谁让她怀着孩子呢,如今与她总要面上过的去些,不然来日她若诞下皇子,便能母凭子贵,形势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瓜尔佳文鸳言罢,沈贵人又幽幽叹了口气,感慨道:“眼下皇上虽然宠着咱们,可若没有子嗣,一切终究是不稳固的。”
莞贵人低声道:“看齐妃便可知了,虽是色衰而爱弛,无家世又无背景,但总归有三阿哥这个儿子在,她终身便有了依靠。”
闻言,安常在轻轻点头:“哪怕有个公主也是好的,同样是不太得宠的小主,富察贵人、博尔济吉特贵人、夏常在等人都未得到伴驾行宫的恩典,可曹贵人,欣常在因是公主生母,皇上就会多记挂些。”
瓜尔佳文鸳微微一笑:“我瞧着咱们皇上,不论皇子还是公主,他都是一样疼爱呢。”
沈贵人眉心微蹙道:“可若是没有子嗣,眼下的恩宠也只是一时,花无百日红,宫里也从来不缺年轻貌美的新人,到时我们会不会被抛诸脑后都尚未可知。”
莞贵人劝慰道:“咱们还年轻,还怕会没有子嗣不成?何况皇上终究是对咱们用心的,姐姐不必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