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来，董长安的死，似乎也有她的一部分原因造成。

“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

“不，我们没有谁对不起谁，错的都是那些浪人国的贼心不死。是他们，总爱搞这些危害全人类的狗屁实验。才害得无辜的人，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魏知行生怕说出实情，张素就会这样自怨自艾。

所以他刚才才会纠结的要死。

这原本就不该将他的素素牵扯进来。

要是重生后，带着满空间物资的素素没有遇到他，遇到云和小队，恐怕现在，她也能滋润且安稳的远离这些纷争。

去过一个没有这么多烦恼的简单生活。

躲在别墅里，种种菜，养养鸡，每天都是那么惬意，岁月静好。

做一个生命中没有魏知行的女子……

每每想到这，他的心里就刺痛的无法承受。

自责和亏欠，就像魔咒一样束缚着他。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们母子，一边亏欠，一边又无休止的将她们也牵扯进这场旋涡。

魏知行猛的将张素拉进怀抱。

可能是因为离开了恒温的地下城，又蹲在明镜湖边吹了这几个小时的冷风。

他这次的怀抱，并没让张素觉得温暖。

倒是用力过猛，张素只感觉身上的骨头快被揉碎。

发觉魏知行似乎情绪不对，张素轻皱着眉问，“阿行？你今天，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恨不得将张素融进自己身体的魏知行，将脸别过去，偷偷抹去眼角一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