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刀尖插入的伤口,丝丝缕缕蔓延出来。 宁泱泱转动轮椅,一点点回头。 她看向肩膀插上的刀刃。 伸手去摸。 好多血…… 宁泱泱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时更是脆弱到惨白,唇瓣因剧痛而生理性地颤抖着: “祝肴,你……” “宁泱泱,请你和霍宵离我远一点,我不会和你争他。”祝肴手握紧了拳,虚弱的声线掷地有声: “你视如珍宝的霍宵,现在对我而言,不过是路边可有可无的野草而已!甚至野草都不如,就是草地里的肮脏的粪便!” 霍宵看向祝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