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没有动静。
谢名紧了紧方向盘,“最少,也许,十五个小时。”
后座,依然没有回复。
十五个小时,已经是谢名按照目前安排预估的最短时间。
是绝不可能再少了。
但谢名也知道,哪怕多用一分钟,祝肴都多一分危险。
“与孟司长联系,”许久后,霍宵终于出声,“霍家在云市的七家工厂,他任选三个。”
谢名微怔。
上次孟司长想请霍家在云市的两家工厂,为军队做一些低价代工。
霍氏一口回绝。
这次,竟直接送三个。
霍宵深邃的眸望向窗外,浓稠黑夜融化在眼底变成散不尽的阴霾,嗓音深沉冷戾:
“前提是三小时内,必须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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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中。
祝肴和王亦仔细观察了屋里的布局,也尝试想尽各种办法挣脱绳索。
可这绳索结实且系得很巧妙,磨不断,解不开。
王亦摄入的药量大,又被踹了一脚,本就体力不支,折腾一番绳子没任何变化,自己却更加虚弱了。
祝肴始终没放弃,哪怕觉得不可能,也还在尝试着将手腕处的绳子在柱子边缘磨着。
这份执着,也是她能失败成千上万次实验后,依然能收拾起信心重新做实验直到成功的关键。
也是因为性子执拗,又不懂变通,所以在梦里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