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怀砚之在遇见‘陆淮渊’之前,一直都是宫里最下等的太监。
而他先前在人牙子手里,名字也是那时随意取的。
只是,这事在剧情里被一笔带过了。
所以此刻,陆淮渊确实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不过这事做的,的确很司命。
这般想着,陆淮渊看向面前之人,不由得问道:“先前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落水?”
怀砚之低下头,很是小心地回答道:“之前是奴才自己一时大意,才会不小心落水的,倒是多谢殿下搭救。”
“不小心?一时大意?”陆淮渊勾了勾唇角,语气骤然一转:“小七,我想听的是实话。”
怀砚之一惊,连忙跪下请罪:“请殿下恕罪,奴,奴才说的就是实情。”
陆淮渊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微微俯身,伸手捏起怀砚之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陆淮渊说:“小七,告诉孤,你在怕什么?”
“还是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孤不能替你做主的?”
怀砚之有些‘紧张’地抖了抖:“没...没有......”
他现在是完全摸不清陆淮渊的脾气秉性,倒也不敢乱说话。
只是按理说,尽管面前这人日后会做出‘卸磨杀驴’这种事,可陆淮渊也该是他记忆里那个仁慈善良的太子殿下才对。
但望着眼前的人,怀砚之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就好像面前这个人,与他的记忆割裂开了似的。
怀砚之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下意识皱了皱眉。
不过陆淮渊瞧了他一眼,还是松开了手。
他道:“小七,孤是太子。”
“既然这种事被孤撞见了,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你放心,你说出来,孤也是能替你做主的。”
话音落,怀砚之眼神微动,对着陆淮渊就是一个叩首。
“请殿下恕罪,奴才方才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奴才确实惶恐,他们......”
他深吸一口气,半是委屈半是坚强的把事情说了个完全。
怀砚之虽有些看不透陆淮渊的心思,但他也挺好奇,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