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教子无方!”王皇经过此事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虽然他一直从内心里拒绝相信儿子教出来的儿子不做出兄弟残杀的事情,但是在事实面前一切的说词都是狡辩。富贵迷人眼呀!
“父亲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正是少当力壮的时候,还没有看到皓月盛世到来何谈‘老’这一说。”皇帝安慰着自己的父亲。
“可惜啊,香儿是个丫头,如果是个男孩......”
王皇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屋内的两人心里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老二、老三之所以这么的有恃无恐不就是因为梅香是皇帝唯一的孩子,还是位公主么。
“父亲,香儿虽是个女娃娃,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不输于任何男娃的能力,甚至强于他们。”想到今天禇家小子来信的最后复述的那段梅香在府衙对百姓说话,想里忍不住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凡是伤我刘州府的百姓,朋友的,我刘梅香——虽远必诛!”王皇也瞬间想到了这句话,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般豪迈之情,唉,可惜呀!
都城褚家主屋内,斜靠在床上的褚老夫人捧着信的手激动的直抖,脸上更是早已泪流满面:“老头子,这是真的吗?我的铭儿真的找到治疗方法了?”
坐在她床前褚老看着老伴孱弱的身体,身上空荡的袖口里露出来的双手只剩下了一层皮包着骨头,青筋清晰可见。
褚老双眼肉眼可见的湿润了起来,只见他抬起坐在膝盖上的右手,轻轻拍了拍褚老夫人颤抖的双手,笑着说道:“铭儿的亲笔信都已经在你手上了,你还不相信吗?”
褚家主一手揽着哭倒在自己怀里的夫人,一边笑着接话道:“跟在他边的暗卫褚大也刚刚传来消自,铭儿最近一直和凤家大小子,司徒家二小子一起处理刘州府的官务呢。现在吃的好,睡得香。”
说着说着自己都哽咽的说不下去了,这是他们盼了多年的事情呀,别人家的长辈是担心自己家的孩子睡得太长,太皮,而他褚家则是日日夜夜盼着自己家的孩子能多睡点儿,皮一些。
十多年来,褚泽铭的睡觉问题一直是他们的心病,他们一直提着心担心哪天他就像那油灯一下把自己给生生熬尽了。
“这下你总放心了吧,褚大就是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拿这事儿撒谎的。”褚老迎上老妻的看过来的目光,再次轻拍着她的双手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