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时,按照婚俗,冷青要领着阿信一桌一桌地去敬酒认人。
怕阿信一个人应付不来,冷青特意叫了文檀和冷昊两个人在一旁照应。
怕阿信被灌酒,冷青提前找人将白酒里的白酒换成了矿泉水,出发去敬酒前,还特意往他身上喷了一些酒精味的香氛。
不过这一招也瞒不过一些酒蒙子,被戳穿后,阿信便只能自罚三杯。如此一番下来,也喝了不少。冷家好几个表舅都知道阿信是藏族人,知道他能喝,又是画家,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他喝一场,结交结交。冷昊刚给阿信酒杯里倒了酒,便被几人戳穿阿信弄虚作假,没有诚意。
冷青见阿信已经喝了不少,连忙出来解释:“你们那么多长辈喝他一个,也好意思啊。要喝我陪你们喝,他不能再喝了。”
后面还有四五桌,后面人都起哄。
冷青从他们桌上的酒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旁边的冷昊接过酒杯:“表舅,小青结婚,这杯酒我这个当哥哥的代劳了。今天我也没事,我陪你们喝个够,你们就放过他们小两口吧。”
冷昊连陪了三杯,这一桌才算过去了。
吃完正餐,下午冷家的亲戚都去了冷家老屋,老牌玩乐,冷青他们年轻人在酒店包了房间继续玩。
冷青换下碍事的婚纱,又和文檀一起将喝多了的阿信和冷昊两人安排在酒店套房的卧室里,让两人睡一张床上,问酒店要了两份醒酒汤,看着两人喝下去,然后就去外面陪她们打麻将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冷青今天手气爆棚,一直赢,阿布隆一个下午都在给钱给钱,原本换的现金根本不够用。
冷青:“阿布隆大人,我宣布,李老师散财童子的称号今天可以暂时让给你了。”
阿布隆皱着眉:“你们这个武汉麻将……我第一次打,还不太称手。”
冷青笑:“那你加油啊。我看看是你比较能散财,还是我们家李老师比较能散财。”
阿布隆:“他现在不是在当大学老师吗?怎么还散财呢?”
冷青:“他一个星期没几节课,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去公园摆摊,象征性收个十块八块的。我有一次听到我们小区的老太太说,附近公园有个憨头画家,天天给人画画不要钱。我一猜就是他。天天日晒风吹的,整张脸都老了十岁,白瞎我给他买的那么贵的防晒和护肤品。”
文檀在一旁说:“那倒也没有吧,你家李老师那张脸,老天爷赏饭吃。”
冷青:“不防晒真的会老的。你看木村拓哉,他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