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间一想，不奇怪，李卫国都交代过了，他害死了阮国栋，那么背后指使李卫东这么做的人，不就是那个神秘人，眼前的这位杨小龙吗？

“踏马的，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爸？我爸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东赶紧按住阮川：“先等他把话说完了，回头我给你机会收拾他。”

“啧啧啧，你俩真是臭味相投！这事情说来话长了，估计要聊好久，能不能给我抽支烟？老子烟瘾犯了，快要熬不住了。”

“这里是公安局不能抽烟，你不是喜欢玩打火机吗？喏，给你，抽烟不行！”

李东给杨小龙递过去打火机，开始在手里按动不停。

两人一数，这瘪犊子果然有数字强迫症，每次都得按动八次，面部表情才能舒展一些。

“说吧！别搁这儿浪费大家时间！”

“冬梅的尸体残骸找到了吗？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确定能找到吗？”

“刚才打电话给现场了，打捞队的人正在努力，找到了就会告诉我们。你别啰嗦了，赶紧说，全部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既然来都来了，不要再想着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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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给烟抽，就给打火机，你们真没诚意。好吧，那就先从你爸的案子开始说起吧！

当年我经历了九死一生，身体养好了之后却发现家破人亡，冬梅也失踪了。没办法，我总要吃饭的，就机缘巧合去了海南打工。到了那边一开始打零工，赚不了多少钱，每天累得跟狗似的。我一想，这样猴年马月有钱回去找王氏父子报仇。我就去了当地一些不正规场所，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有危险，但也有机会，因为救了一个团伙的老大，我就得到了一个机会。后来跟着我大哥后面混，从当杀手开始做起，几年之后我就做大做强了。”

“踏马的，说重点！”阮川急着要听他说如何害死自己父亲，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

“阮警官，耐心点，这些看似都是铺垫，但都是我犯罪道路的起点，你不能跟听书似的，专门挑高潮部分听，对吧？”

“别逼逼，快点说！”

“你爸当年得罪人了！我们也是接到了单子，才设计杀死了你爸。为什么让你爸跪在地上，其实是为了让警察误以为凶手是个变态，我们作案都是有动机的，不能让你们警方猜到我们的作案思维和犯罪动机。

正常人的心理可以分析揣摩，但是精神病的心理状态，警方很难猜透。我们当时那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去干扰你们警方的办案思路，让你们将杀人凶手往精神分裂这一块去引。陆勇嘛，就是一个会动刀子的厨子，我们指哪他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