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大滴大滴的泪砸在周贤文的心里:小陶去外边守着。
陶野懂事的站起来,去房内外守着了。
周贤文静静的坐在楚金利旁边:老楚,别憋着了。
楚金利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周贤文,他很是沮丧:贤文,我发现,魏苗那么陌生,我都怀疑,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魏苗吗?
周贤文旁观者清。
他和楚金利亦师亦友,因为都对收集古玩感兴趣,他们在古玩市场相识,成为朋友。
相识七年多了,周贤文目睹了楚金利跟魏苗从恋爱到结婚的全部过程。
他看得出,魏苗的心很大,很飘,也看得出,魏苗没有楚金利爱魏苗那么爱楚金利。
但他的傻兄弟就是爱这个女人,爱的很有幸福感。
他又怎么能去破坏兄弟的幸福呢?
他有的只有祝福。
魏苗在基地里上蹿下跳的做着一些急功近利的事情,任谁都看得出,她的目的。
周贤文不妄加评论魏苗。
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理由。
但魏苗伤害楚金利,于私,周贤文忍不了。
魏苗伤天害理残害无辜,于公,周贤文更忍不了。
他看着一下子憔悴了不少的楚金利:金利啊,弟妹这事做的,缺德啊,劝她趁早悬崖勒马吧。你们夫妻俩好好谈谈,拉她一把,别把自己的人性损失没了。
楚金利点头:我听您的,可?研究所的事,我不能听之任之,不能让更多的人再被残害了。
周贤文斩钉截铁:这是大事,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楚金利沉吟:我想再和苗苗谈谈。如果,她能迷途知返,站出来和我们一起对抗基地的决定,推翻这个研究所的存在,那对我们,对这件事的推动会更有利,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