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刘格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一个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那里的光线很暗,却能让她安心。
她的声音也很稳:末日前,我是一家跆拳道俱乐部的会员,那家跆拳道的老板为了稳固我们几个大额消费者,经常找各种借口送我们一些礼物,请我们吃饭。我这个人很随性,既然大家都去,那我也凑热闹跟着去。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包厢里的气氛就开始飘忽不定,后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刘格格说到这儿,轻叹一声:如果那天,我没有去就好了。我感觉到脖子很疼,人也清醒了很多,看着老板手里长长的针管,我用力推开他,质问他在做什么。我清楚的记得,他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没有喝醉的人,他那么清醒又阴沉的对我说,只要我不离开他的俱乐部,他保证我不会有事。
刘格格很清晰的讲述着:那之后的一周里,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疼,就像有一种东西在骨髓里流窜,所到之处,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剜割。
徐慧红了眼眶,原来,女儿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她这个做母亲的,居然毫不知情:我的小贝,当时夜里哭闹着说身上疼,我都不知道会那么疼,我只会对她说,睡着了就好了。那样痛苦,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宋香萍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眼里都是变态的忍耐。
痛算什么?
痛是痛过了,不也变强大了吗?
至少,丧尸来了,别人死了,自己还活着,还有了平常人没有的本事,比较起来,那点痛算什么啊?
刘格格说:我想找到俱乐部的老板,想逼他说清楚到底给我注射的是什么?出了家门,丧尸爆发了,到处都是奇形怪状四处撕咬的丧尸。我本能的跟着人群奔跑,俱乐部老板突然开着车出现,他叫我上车。情急之下,我跳上他的车,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带着我躲进一家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就在我准备开口询问他的时候,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穆凡很关注刘格格后续的事情:你醒来发生了什么?
刘格格的回答,都在穆凡,白冰,徐慧意料之中。
她果然,也清醒在那家秘密实验室内。
刘格格恨恨的说:那里的人简直没有人性,完全不把我们当人。每天除了粗暴的来抽血取骨髓,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最后发现我的实验不符合他们的数据,就把我扔在大街上。看着一群丧尸向我靠拢过来,我发狠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就是后来大家所说的,我有了异能。之后,我靠着异能活着,虽然活的很狼狈,每每要和丧尸周旋,但我要坚持下去,我还牵挂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我的老父亲。
宋香萍想到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