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寸头男这么嚣张,主要是看到李超车牌是外地的,觉得对方不敢怎样。
谁知道李超这么狠,直接把他车撞废了!
李超的心中满是怒火,丝毫没有被寸头男的嚣张所吓倒。
懵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找医院保卫科,想查李超的情况。
寸头男的脸上满是愤怒和焦急。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慌,他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老方,咋样?”
“查到那家伙的线索没?”
“妈的!”
“我车彻底废了,修得二十多万。”
“都是钱啊!”
寸头男坐在监控室,气得咬牙。
他在医院有点关系,所以才这么横。
本想通过监控看李超在医院去了哪儿,顺藤摸瓜找到他,
可这时没发现查监控的保安队长脸都白了。
寸头男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心疼。
“我说老方,你看清没啊?”
寸头男见没回应,又喊。
寸头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更加急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老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叫老方的保安队长直起身,嘴唇抖着说:
“兄弟,这事我劝你别闹了!”
“认栽吧!”
老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知道李超的背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啥?
寸头男以为听错了。
他挠挠耳朵,无语地说:
“胡说啥!”
“我车都废了,你不让我闹?”
“咋?”
“他认识知州啊?”
寸头男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不解。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老方为何会这么说。
老方嘴角抽了抽,指着监控里的人影说:
“你还真猜对了!”
“他来医院是找洪知州的!”
接着又说:
“汪秘书亲自接送!”
“牛得很呢!”
老方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知道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了。
扑通。
寸头男腿一软,瘫地上了。
寸头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懊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李超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手中把玩着那张黑色的信用卡,思绪万千。
这张卡代表着曹欣婉对他的信任,也象征着他与关家之间微妙的关系。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卡放回钱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曹欣婉带来麻烦,
但那份冲动和对自由的渴望让他无法抗拒。
李超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修车的事情而受到影响,他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那种在危险边缘游走的刺激。
他打开手机,预约了保时捷4S店的维修服务,
然后满意地笑了笑,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说:
“我不在乎。”
洗漱完毕后,李超开始修炼《星辰淬体术》,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随着体内星辰之力的流转,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增强。
他泡了一杯茶,站在窗前,目光穿过夜色,落在曹欣婉的房间。
那里的灯光还亮着,他想象着曹欣婉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想着他。
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曹欣婉发了一条消息:
“曹姐,睡了吗?”
消息发出后,他的心情变得有些紧张,
他期待着曹欣婉的回复,却又害怕她的回复会打破他心中的那份宁静。
几秒钟后,曹欣婉的回复来了:
“没呢!有事吗?”
李超看着这条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本想把晚上遇到赵权的事情告诉曹欣婉,
但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后又删除了。
他担心曹欣婉会因此对他产生隔阂,毕竟赵权的生死未卜,而他不想让曹欣婉卷入这场纷争。
他重新编辑了一条消息:
“你爸爸快回来了吧?”
他决定暂时不提及那些麻烦的事情,而是选择了一个更安全的话题。
曹欣婉很快回复:
“说明天上午回。你要是着急,明天咱们在古玩店等他就行,早点睡吧!”
李超能感受到曹欣婉语气中的平静和温和,这让他感到安心。
“好!睡吧!”
李超回复道,两人的交流简单而温馨,就像是一对小情侣在互道晚安。
聊天结束后,曹欣婉拿着手机,看着李超的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中年少女的心事在这一刻被轻轻触动。
曹欣婉打电话叫李超在附近吃早餐。
刚吃完,保时捷4S店的人来了。
李超把钥匙交给他们,让他们把车开走修。
曹欣婉看着那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保时捷,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车咋撞成这样?”
李超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答:
“晚上路不熟,撞了。”
他没有过多解释,因为他知道曹欣婉不会追问。
两人坐一辆车去古玩城。
快到的时候,他们看到远处路上几个人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拳打脚踢。
曹欣婉的脸色一变,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些人:
“又是这几个混蛋!”
她一边把车停在路边,一边愤怒地说:
“一天到晚就欺负人!”
李超眯起眼睛,他看到了领头的鸭舌帽,那个刚来古玩城就被他们讹诈的人。
他没想到才几天,这些人又出来作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和果断,他决定要好好收拾这些人。
这时,他们能看清情况。
只见鸭舌帽几人边打边骂:
“混蛋,弄坏我们古董不赔钱?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五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赶紧给家里人打电话,不然等着横着回去!”
鸭舌帽等人的表情凶狠,声音恶狠狠的。
被打的人趴在地上,抱头求饶:
“我来卖东西的,没钱啊!”
“要不我把东西给你,放我走行不?”
说着,小心从身上拿出一个二十多公分长、四五公分粗,泛着青铜色造型古怪的东西。
被打的中年男人满脸惊恐和无奈。
鸭舌帽一把抢过,翻几下,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