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点了点头,“我观常人,哪怕看不穿气象,却也有迹可循,看不到将来,也能看到一些心神轨迹,依此也能有所推断,再不济,也能从其显露的心神之中感受其过去,但是这个人却不一样。”
李寇闻言连忙问道,“如何不一样?”
葛兰收回目光,幽幽道,“我能够感受到他有时散发而出的心意,但是他的一切却都无迹可寻,感受不到他的过去,不明白他的现在,更不知道他的将来,他像是一直在变化,又像是永恒不变,渺渺茫茫,如混沌一般。”
李寇闻言一惊,一旁的唐松也是有些无言。
李寇又问道,“那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葛兰摇头,“不知道。”
接着她又感慨道,“像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也许是我修为不够,若换洛怡的师父来,那说不定能看到些东西。”
唐松闻言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摇头一笑,“那是个怪人,想来也快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了。”
葛兰闻言笑道,“师兄,你不过在其手上吃了些亏,就如此说人家,有些小气了。”
唐松微微一叹,“这么多年过去,我哪里还在意。”
葛兰看着他只笑不语。
唐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又朝刘安看去,见其与众人交流,没有丝毫异样,便朝身旁的李寇问道,“师兄,关于决赛的事,你还没有和他说?”
李寇闻言看向他,随即微微一叹,“说了。”
唐松闻言一愣,就连葛兰都有些一惊,她看向众人中的刘安,这一点都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啊,设身处地,这事若是落到她身上,是绝对做不到刘安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