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柱踮着一只脚,扶着面包车站了起来,他只觉得脚痛得没法忍受,也不知断了没。
他伸手指向张然,嘴里恨声骂道:“小杂种,我记住你了,还有你这臭婊子,你们就等着我弄死你们吧!”
张然嘿然笑着,双手揉了下拳,把骨节弄得嗒嗒嗒脆响,慢慢走向二柱:“我看你是想坐半年的轮椅了?嘴还这么臭。”
二柱大惊,吓得一拉车门坐了进去,再迅速地关上车门,隔着车玻璃,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地,却是打死也没敢下车。
刘富贵看了看纪嫣然和张然,哼了声,也没管两人,上了车,开着车一溜烟走了。
看两人仓皇逃了,张然手上掐个诀扔到了二柱身上,本来他想给刘富贵下个“失魂引”,开车出去一段引动,头晕眼花下,难说能出个车祸。
但想想,刘富贵两人还罪不至死,这样弄他们有些过了,也就只是掐了个“印记”的法术扔到二柱身上,这个“印记”没什么太大的法力和作用,也就在张然想找他的时候,能知道他在哪儿。
以他现在练气中期的法力,这个“印记”太简单不过了。
二人一走,这调查工作也没法干了。
坐上车,用力一摔关上车门,纪嫣然只觉得心里一阵发闷,更有些气苦,没想到基层农村的工作如此难做,她差点就想趴在方向盘上哭出来。
转头,见张然也上了车,她只能是把气苦憋了回去,不说她是张然的领导,就说张然年纪比她小,她也不能当着张然的面哭出来。
张然沉默了下,看她还没开车,轻声问道:“纪乡长,还去下一个村吗?”
纪嫣然牙关咬紧,哼了声:“去,当然去,我纪嫣然才不会半途而废!”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纪嫣然这才启动车,转向下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