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早埋伏好了,等着他们逃回来。
后面是祝弘乾的队伍在追,两翼被袭,正前方是房鹏兴血红的双眼,
两方人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杀得天昏地暗。
夏壶被房鹏兴的长枪逼得节节败退,
他发现,房鹏兴是冲着他来的,旁边向他身上砍过来的刀,他只闪避,没有出击。
胯下照夜白仿佛知悉主人的心思,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房将军,咱们都是各为其主,说不上谁跟谁有仇,想当初末将还帮着救郡主来着,您看在这件事的份上,饶了我吧。”
房鹏兴冷笑道:
“夏将军以为,你为何多活了几日,如若你什么都没做,已经和费景隆黄泉路上搭伴走了。”
“这......末将也是被逼无奈......”
夏壶说出的话比肾都虚,在老国丈的灵堂上,他恨不得杀了房鹏兴,
房鹏兴挥舞着长枪,连续的向他刺去,几个回合下来,夏壶被挑与马下。
照夜白围着夏壶转了一圈,长枪眨眼间到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