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呼的刮,
将芷柔郡主的小脸吹得通红。
她站在城楼上,安墟城的牌匾的下面,
望着越走越远的单骑,在雪原上成为一个小黑点。
禁不住潸然泪下。
本郡主又没有嫌弃他,为什么一定要走,即便要走,也应该知会一声。
把她这个拜过堂的妻子当成什么?
“从今日起,谁在本郡主面前提起这个房千户等着领板子吧!”
芷柔郡主寒声说完,下了城楼。
恭喜跟在后面不好多说什么,房鹏兴到底是没有人正经管束的孤儿,这点礼数都不懂,想帮着说两句好话,都不好开口。
城楼下是驿站的马车,芷柔郡主坐在里面,才将脸上变凉的热泪擦掉。
或许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即便她这么做有错,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