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差点气笑了,咱们还没找衙门呢,他们恶人先告状。
人群中有两人抬着的个竹篼子,王二坐在上面,他指着王槐道:
“县太爷,就是他昨晚打的我,吐了两盆的血。”
王槐这才知道,文弱书生是县太爷。
怪不得要离任,这小身板纸片一样,怼两下命容易没了。
王槐抱拳行礼,粗声粗气道:“大人,小的冤枉,小的昨晚没梦游,清醒的时候没打过人,就踢了客栈里的狗一脚。”
县太爷脸上不是个好色,别的县太爷只需扔个签子,其他的交给捕头,
如今县太爷和衙役都来了,反而没见到捕头,一看便知是被强行带过来的。
王二叫嚣道:
“你说谁是狗?他娘的咱们这些人都可以作证。”
王槐不开门,偏偏在门口挡着,
“比人多是吧,我们院子里的四十多人也可以作证,我昨晚睡觉来着。”
赵霸天心中冷哼,看你们能蛮横多久,出了邳州地界,就是你们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