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也只能如此,皇帝的绣衣使盯的紧,他是收着呢,不然你们几个加上丰年叔,都得进察情司。”
“啊?”半夏慌了,“这么严重。”
沈逸澜叮嘱道:
“丰年叔送菜便送菜,不要再做别的了。”
主仆三人边做衣裳,边絮絮叨叨的说事情,天蒙蒙亮了才躺一个会。
见姑娘睡着了,连翘悄悄起身,下楼去灶间吩咐早上的吃食,再做一些点心带上。
她轻手轻脚的下楼,发现灶间的油灯还点着,
郑贵正在熬药,“小九一晚上没睡吧,一会劝着她喝下,马车上补个觉。”
连翘点头,眼泪在眼圈转,“谢谢郑叔。”
“放宽心,”郑贵安慰道:“小九吉人自有天相,你们几个将家看好。”
连翘点头,洗手做点心。
这一小觉沈逸澜睡到天光放亮,她激灵下坐起来,“呀!怎么睡着了?”
半夏这才支着酸疼的腰坐起来,姑娘没动,她醒了愣是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