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觉得可惜的话，要不......”张军栋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季给打断。

“他能做出选择，我很庆幸，这也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毕竟是他做出的选择。”陈季开口说道，“我们不需要在乎过程，也不用去在乎太多感情，现阶段而言，他要是死了对于龙国来说，反倒会是一种好事，自由者公会已经形成一定规模了，若是不干预的话，早晚会对龙国有所影响的......”

闻言，张军栋没有再说什么。

从感情上出发的话，他和陈季一样，也不想亚利科夫就这么死了，毕竟亚利科夫确实是帮助过龙国，也是龙国想要招募的好苗子，所以龙国才一直没有对自由者公会下手。

但出于理性的话，亚利科夫若是死了，对于龙国来说，好处则会更多一些，自由者公会也会随之土崩瓦解，失去对龙国的威胁。

当然了，这一切也只是亚利科夫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无论是龙国，还是亚利科夫，都很清楚，当亚利科夫踏出那一步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话说小陈。”张军栋开口说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些结局了吧？又或者说，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不好说，未来太多变了，只能说，这是一开始看到的结局当中，比较不好的结局之一。”陈季开口说道，“老张，你也不要觉得什么意难平了，我们龙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是亚利科夫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尊重他了。”

“嗯。”张军栋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其位，谋其职，老张，这是你教我的。”陈季感慨道，“想不到，一眨眼就这么久过去了，我也能够做到将感情抛之脑后了......”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掌权者，并不需要过多的仁慈，只需要有纵观全局的决策能力，外加趋利避害足够冷漠的心，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