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可面见?”宋庆国焦急不已。
“乃其尊长乎?”女史询道。
“否,吾与其父乃交厚挚友。”宋庆国答曰。
“需稍侯,待审毕再议。”女史话毕而去,只留宋庆国心中忧虑如火烧,往返踱步,回忆往昔教导。其知巩丽之父在朝野间声望卓着,唯此事之困让他备感棘手。
须臾之后,审讯密室之门缓缓启开,巩丽面色灰白,眼底尽是绝望之色。宋庆国急忙上前,关切询曰:“巩丽,无恙否?”
“吾……惧怕不已。”巩丽音颤,泪水涟涟。
“无怖,吾助汝。”宋庆国宽慰道,“叙之事发经过如何?”
巩丽深吸一口长息,勉强平抑情绪:“吾与其素交好,本欲静室言谈,未料遭突检。”
“知其年岁未及豆蔻乎?”宋庆国询之。
“不知……显成人之相,以之为冠礼之人。”巩丽垂首,语细如丝。
“推官而使之伤,罪莫大焉。”宋庆国神色凛然。
“吾……仅欲逃脱,诚惶诚恐!”巩丽泪如雨下,声嘶力竭。
“设法化解此事。”宋庆国坚毅道。
“然……彼已报警,吾恐囚狱。”巩丽声中溢出绝望。
“吾助之,毋需恐慌。”宋庆国抚慰道,“信赖吾。”
数日已过,宋庆国寻觅旧识李阁老,曾任职于官署,二者会于茶楼。宋庆国直述来意:“李公,巩丽之难,能否相助一二?”
李公皱眉,思忖半晌:“宋大人,事体非简。巩丽行悖律令,尤其是抗执役之责,后果堪虑。”
“知之,但孩童犯错,宜改过自新之机。”宋庆国恳求道。
“明律面前,无人幸免。”李公叹息,“然吾定尽力助尔,期减罚于轻微。”
“谢李公援手。”宋庆国衷心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