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手不凡。”刘海转过身,注视张松,“就凭你的本事,我不信秦南是你对手。兄弟,我信你,总有一日,你会非同寻常。”
张松并未豪言壮语,只微微一笑:“陈老先生身上应该有许多故事吧?”
刘海皱眉思索片刻,摇头道:“我听父亲提及,祖父乃异人,年轻时骑术箭艺了得,书法画艺颇有造诣,还曾进京拜访过齐白石,据老先生说,他与徐悲鸿、张大千等人皆是故交。张松,齐白石和那个张什么千,是何方神圣?”
张松表情古怪,并非因刘海不知这些书画名家,毕竟隔行如隔山,而是老先生与他们称兄道弟,这老先生究竟何许人也。
酒壶越积越多,二人言语也越来越不着边际,祖父的身世、二哥的去向,皆抛诸脑后,他们谈抱负、谈人生、谈女子,到最后连自己在谈论什么也记不清了,只剩雨声渐大,诉说着两个年轻人的梦想与未来。
全城大学生村官足球赛即将开赛,于真虽恢复得不错,但伤筋动骨需百日,能正常活动,但剧烈运动医院严禁。南坝乡的大学生村官勉强凑成一支队伍,于真缺席,只好借“外援”。幸而前两场张松表现卓越,私下已被誉为奇拉维特,因此找一位射手外援并不难。这位外援颇有本事,颇具号召力,众人见面吃过一顿饭,便熟络起来。
比赛前两日,张松刚回到村办公室宿舍,便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接听后,张松一愣,对方自报家门:“张松,我是邓晓龙。”
张松平静的心情微起波澜,沉声道:“有何事?”
“明日我与刘烨订婚,过往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想请你吃顿饭。”
张松怔了怔:“不必了吧?”
“张松,我敬佩你是男子汉,你不来,我会觉得你不敢面对现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