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扬气得直发抖,“那你怎么解释这房中的痕迹?”
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百里政干了什么,但百里政这个说法却来了个死无对证... ...
百里清暗自咂舌,这百里政也真是够狠。
按照这房间以及在宴会酒杯中下的药的药量来看,百里政也才刚刚完事吧?
没想到这就把这个云妃给杀了,还能冷静地站在这里睁眼胡说八道,着实是厉害。
百里政依旧笑着,只不过那笑容在百里扬眼中是那么地讽刺。
“皇兄,这房内放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要现在让人过来查?”
“噢对了,还有宴会上我用过的那个酒杯。”百里政说着抬眼看了百里清一眼,“还有皇侄儿的那个。”
事到如今百里政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今夜宴会中的座位并不是一早就固定的,但他和百里清两人却是一定会坐在下方的第一张主座的,唯一的区别便是是左还是右... ...
既然拿捏不准,以百里扬的性格就一定会都下,而这药就擦在他们两人所用的酒杯上。
这种药他没见过,但不妨碍他做猜测。
今夜皇宫内都是熏香,还是一种他从未闻过的熏香。
初步猜测便是这两种药进一种并不会产生春药的效果,只有两种同时入体才会产生药效。
所以,他这边前脚才出正殿殿门,后脚就中药了。
至于这房中,那就更是大胆了,那药怕是所有偏殿都布置上了吧?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