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感受到了萧鹤川软化的态度,他缓缓吐气,“川哥,你愿意的对吗?”
可惜被萧鹤川一个下蹲反手便把他压在了墙上。
“咬脖子没问题,亲人不行。”
局势反转,萧鹤川一手钳制住陈景的双手,一手按着他的脑袋,迫使他的整张脸全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我咬你吗?”
萧鹤川皱着眉,看着陈景的脖颈,半天没看出来这有哪里不一样的。
“咬哪里都可以吗?”
陈景怔然失笑,他挣了挣手腕,没有挣开。
最后只能压着嗓音出口,“腺体......”
腺体?萧鹤川更是疑惑,那个散发信息素的地方?
这要他怎么找......
“川哥...,你松开,我给你指......”
萧鹤川闻言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收紧了手腕,将陈景死死地架住。
“松开你,你又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其他的事了。”
“不会......”
“是你自己说的,Alpha易感期,暴躁易怒,什么都做得出来。”
“要是松开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会对我出手?”
陈景哑口无言,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萧鹤川觉得房间内的血腥味越来越严重,就连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都宣泄而出之时,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到底咬哪?说个位置。”
他不信陈景描述不出来,不就是一个位置吗?要是找不到,他可就要随便了。
陈景勾了勾唇轻笑一声,“川哥让我咬你就好了......”
萧鹤川挑眉,“你保证不做别的?”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