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在玺上院的住所是独栋别墅,面积比万颐华府要大,装修更加精致富丽堂皇。
衣帽间规划得井井有条,空间纵横宽广女士服装、包和鞋划分清晰,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奢贵衣物,基本全是品牌方送过来的。
她的睡衣睡裙和靳识越的颜色类似,比之情侣装,更像是一对新婚夫妻的居家装。
上回他弄坏她的睡裙,大方赔了她一箱。
照他的力气,那一箱衣服估计都不够撕。
主卧浴室特别大,别有洞天。除去寻常的淋浴间,还有温泉房和嵌入式的电视,边上更甚有精奢品酒台。
就是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落地镜和座椅,这难道不应该放在外面吗?
连厘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玺上院的别墅太大,她懒得走,只看了三分之一便歇在沙发上。
家政阿姨每天定时上门下厨搞卫生,花园也有园丁定时打理,她不用做其他,只需安心做好大少爷的女朋友。
即将开学,要跟靳言庭去探望梅老,连厘去拜访前一日,给靳识越发消息告知探望梅老的时间。
依然是聂伯伯领路,连厘在路上听靳言庭和聂伯伯谈论梅老近期情况,说前段时间过年有许多人要来拜访梅老,梅老全都拒绝了,他们兄妹两个是梅老今年见的第一批客人。
达官显贵都想见一面的梅老此刻正在后院庭院逗鹦鹉。
连厘还没见着鹦鹉,就听它雀跃地叫自己:“小师妹!小师妹!小师妹!”
梅老回过头,面容严肃带着好为人师的端正,声音浑厚:“言庭,小厘来了。”
靳言庭谦逊有礼,儒雅君子,道出两字却不显低位:“老师。”
“梅爷爷。”连厘手里拎着靳言庭准备好的茶叶,眉眼弯弯似月牙,“新茶叶正山小种,您尝尝。”
“小师妹!小师妹!”鹦鹉翅膀扑通扑通,在架子上跳跃,兴高采烈个不停。
梅老笑道:“去年你弟弟拔了我院子的树,特意送一只八哥赔礼,这八哥性子跟阿越差不多,野性难驯,训了半年多,还是只会叫小师妹。”
“小师妹是指小厘?”靳言庭淡然温雅一笑,随即无波无澜地问。
连厘正在茶几边上,等水开泡茶,闻言,心尖立即警惕地回头望向绿鹦鹉。
梅老不知道他们和连厘的事情,反问靳言庭:“难不成你们还认识其他小师妹?”
“那是没有。”靳言庭几不可察地勾唇笑,他身穿深棕色的高定西装,缩小了那股东方儒雅自持,放大了上位者的淡漠和掌控。
“小厘见过鹦鹉?”靳言庭问连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