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客栈,没看见身后的晏云台周身一瞬间弥漫的阴翳,寒凉比夜色更甚。
怎么能叫她一起?
这是谁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晏云台自然没错过方才江逢宁的分神深思,越发觉察出不对劲来。
他不认为自己演得有多么不露破绽,江逢宁为何还未察觉认错了人?
再或者也能察觉他从没有想起过关于她的任何,她仍旧假装,是为什么?
她如此关心他要做什么,却在对容生的态度上过于一般,不是阻止,又是为什么?
还是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比如,他来大寻的真正目的。
无非是血蛊何物,无非是他是魂体半死之身的秘密。
晏云台打算寻个机会试探一番。
他轻轻笑起,反正没什么所谓,这场游戏他目前很有兴趣。
第二天一大早,晏云台打开门出来,晨光打在廊前悬着的银萝风铃上,随着叮铛清脆。
整间客栈位置偏远,都在晏云台的势力控制下。
浮七从楼下上来,跪下低头:“禀城主,东西没有拿回来,派去的人也...一个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