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秋昏山,去日殿,
月点枝芽,风绕寒山。
太虚的寒冷似乎也比别处亲切,北音终于回到了自己在太虚的小窝。
院子里的陌寒竹还在,经过三人的摧残后顽强地活了下来,依旧姿态婀娜,体量风骚。
北音重新将窗户上放上小猫摆件和娃娃挂坠。
床单换成新的绣着小猫爪印的床单,饭桶扑上去打个滚,尾巴尖兴奋地勾起来来回摆。
北音换好新的白色衣服,恢复了清隽的少年模样。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北音推开门,
苏洗和谢昭阳傻乎乎地开口,
“北殷,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北音温和一笑,“苏洗,你的黑丝裤子还在吗?”
苏洗嘿嘿一笑,傻气冒泡,
“开玩笑,开玩笑,我们洗过了、洗过了来的。”
“我们是来找你喝酒的。”
……
只是这次下了雪屋檐上积了厚厚一层雪,没办法再坐上去了。
三个人在院子里扫了一块摆上了小桌子,四方木桌,一面正好给了裹了银装的陌寒竹。
饭桶被北音抱在怀里,尾巴一扫一扫。
外面是冷的,但是北音开了领域,范围内温暖如春,雪都渐渐化掉了。
北音拿酒,苏洗拿了酒具出来。
谢昭阳给每个人都倒满了,“距离上次,五年了吧。”
苏洗扁扁嘴,“快六年了。”
北音笑道,“怎么回事,咱们这么年轻的人还追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