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你这个狗日的缺德鬼,你为什么要坑我!”

闫阜贵吓了一跳,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我让傻柱以刘海中的名义弄名额的事儿搞砸了?

不行,老刘本来都跟傻柱谈妥了,我这横插一杠子,事情成了大家还能好说好商量,要是事情砸了,老刘肯定不能放过我。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儿进屋里说,你在外面大吵大闹的,让邻居们看见了不笑话咱俩?”

闫阜贵说着就走过来拽着刘海中的胳膊往家里拉。

刘海中一把甩开了闫阜贵的手:

“看什么笑话,你都能干出那种缺德事儿还怕别人看笑话?”

闫阜贵脸上挂不住了:“老刘,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总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吧。

走,进屋里说,要是我真的做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刘海中气呼呼地说道:“去我家说,傻柱也在那,咱们当面对质。”

闫阜贵脸色一白,心想果然是这件事儿办砸了。

他一边跟着刘海中往后院走一边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解释。

两人一起来到了刘海中家,二大妈看到闫阜贵来了,撇了撇嘴,板着脸走到一边,弄得闫阜贵尴尬的都知道往哪里站了。

傻柱看到闫阜贵进来了,赶紧跟闫阜贵说道:

“三大爷,您到底跟二大爷商量了没有,这可不是小事儿,关系到别人的前途事业养家糊口的。”

闫阜贵面露苦涩:“柱子,老刘,是我不对,我骗了你们,我也想弄到一个名额。

我想着柱子你现在是干部了,再加上老刘在厂里也是资深钳工,凭借你们两个人的面子应该能够弄到两个名额。

所以我就让你以老刘的名义去求领导,我以为肯定能成功的,所以就没告诉老刘。”

傻柱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还想着到时候木已成舟,我们拿到了名额总不能砸到手里,到时候只能把名额给你是吧。”

闫阜贵叹了口气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傻柱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