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悦讨好。
她满心欢喜。
他刻意引诱。
她全盘接受。
在先入为主的情况下被那药产生的幻觉牵引着,自动合理化了所有她本该能及时察觉到的怪异之处,由心到身都全然投入到了这场从一开始就由不得她主导的情事中。
裴钧煜凭着对她身上敏感之处的了如指掌,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欲望。
不过几息,就听到她愈发急促得厉害的呼吸,喉间也渐渐溢出声声婉转的低吟。
他的吻重重落在她汗湿的颈侧。
一瞬的情潮激荡,神魂便如上九霄。
难堪情动的两人不由得同时一高一低、一低沉一惊叫地喘出声来。
落入屋里屋外的三人耳中。
有人沉醉,有人双眼圆睁,屈辱到快要心碎。
她终于又在他掌心绽放,如清晨露珠,又如芙蓉泣露,真真是美极艳极。
意乱情迷的男人深深注视着她,英挺凛然的眉眼漫上一派恣意邪肆的风流。
她眼中濡湿一片,睫羽震颤。
柔若无骨的身子如广湖中被风浪拍打的孤舟,只能紧咬湖面不放,随波逐流。
姜瑜勉力环抱着男人结实的肩颈求得安稳,难以自持地在他耳边一声声唤出夫君名字,“谢…嗯…谢郎……谢郎……”
她爱他,她是如此爱他。
男人听见她的爱语,漆黑眼眸中闪过恼恨又悲凉的矛盾神色,大手环住她腰身,只凭心中所想尽情行事。
再不教她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她却无一丝推搡不愿的意思,乖巧顺从得很。
她竟是肯的,无需哄诱和威胁——
他没想到她竟是愿意的!
姜瑜自然是愿意的。
只要谢宴想要,能让他舒服,她便会心甘情愿地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