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感情要说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如今一朝横死,教她怎能不伤心?
康氏忙让人拿府里的名帖去请游太医,又使人赶紧去官衙叫国公爷回来。
裴钧煜回府后,与游太医交谈几句,得知老太太患上轻度中风,经过针灸,症状已经有所缓和,接下来需好生休养,适当走动,受不得刺激,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下人端来熬好的药,他接过药碗,挥退屋里伺候的所有丫鬟,连康氏为表孝心要守夜都被他冷冷叫出去。
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虽已清醒,但半边身体麻木乏力,动弹不得,口角一侧还歪斜,说话含糊不清。
她眼神含怒,使劲儿伸手想要康氏留下,奈何康氏更畏惧裴钧煜,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扯笑安抚老太太,“母亲,煜哥儿孝顺,非要与我争,儿媳晓得您平日最是疼他,便不与他争这差事了,我就在偏房守着,您要有事儿再叫我。”
裴钧煜坐在床边温声劝老太太喝药。
老太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牙关紧闭,怒瞪他含糊不清斥道,“陈…陈嬷嬷是你——害死的,你…你——这个…这个逆子,现在…又要来害我——是不是?”
话落,猛地抬起能动的那只手打落药碗,累得大喘气。
裴钧煜失望地看着床上苍老的老人,冷漠道,“孙儿不敢,祖母常年念佛,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