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直奔最里头,跟那架桥车来了个亲密接触,一牵引,一松闸,油门一轰,嘿,这大家伙就跟遛小狗似的被带出了仓库。
这改造过的集装箱车,拉个几十吨的架桥车跟玩儿似的,山路崎岖也不怕,五分钟不到,两车就上了大道。
顾羽停车一看,那山路上的车辙深得像沟,他嘿嘿一笑,走到架桥车前头,一动手脚,神奇了!架桥车瞬间变身,从几米长拉长到二十几米,浮桥成了身板,大轮胎变细变小,数量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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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羽再次上路,风驰电掣。到了大路和小路的交叉口,他又一变戏法,架桥车成了推土机,稳稳当当被牵引回家。
这一路上,推土机的履带把之前的车辙全给抹了,大铲子还帮忙铲雪开道,路面焕然一新,就跟新铺的一样。
一到家,顾羽先把集装箱车安顿好,又开着推土机,把去江边大坝的路又给整饬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屋歇着。
第二天早上,顾羽正做着美梦呢,八点的钟声还没敲完,赵鸣那大嗓门就把他给叫醒了。
新的一天,又有新的故事等着他们呢!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顾羽嘟囔着,一脸不悦。
“嘿,钱币,昨儿个你跑哪儿疯去了?咋还整回一大家伙——推土机?”赵鸣瞪大眼睛,好奇得不得了。
“别急,等我回笼觉补完,咱再慢慢聊。”顾羽打了个哈欠,眼皮直打架,说完一头扎进被窝,打算继续梦周公。
“哎哎哎,别急着和周公约会啊!不是我想催你,是冷凝大美人找你有急事,说是什么病毒变异了,非得让你过去瞅瞅。”赵鸣看顾羽又要睡,赶紧拉住话头。
“啥?病毒?还变异了?”顾羽一听,立马精神了,噌地一下坐直身子。
“我具体也不太懂,反正冷凝就那么一说,让我来喊你。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赵鸣边说边比划,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像是在给顾羽打哑谜。
顾羽白了赵鸣一眼,但心里知道这病毒异变的事不能拖,只能勉强爬起来,心里琢磨着:“这大早上的,事儿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