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雍正帝的皇后,从入府的嫡福晋到皇后,爷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宾到后面的嫌隙厌恶,若是我的晖儿还在,我和爷不会走到如此地步,我只是听从阿玛的话,好生教导晖儿,管理后府,克谨守己,可我的晖儿却离我而去,叫我怎么不恨。” 一位面色苍白、眼神充满恨意的宫装女子对着女子说着自己的一生。 “那李氏仗着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