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铮心里有一团火,但找不到发泄口,说的话充满火药味。
宛舟此时因虚弱没了平日里那股子清冷感,眼神柔柔的,神色软软的。
她撅唇道:“我这鬼样子还不是你们国公府弄的?”
“这一次是不给饭吃,下一次不定是什么呢?所以,将军,让我早点离开吧。”
宛舟缩在椅子上,衣服湿哒哒的冷得瑟瑟发抖,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像是自言自语。
“……”季南铮沉默了一瞬,不知想了些什么,什么也没说,去了里屋。
宛舟的衣服还没送到,冷得瑟缩,季南铮进屋,准备拿被子先给宛舟包着。
他走进去,大手一挥就扯过被子,而他扯被子的同时,被子下面传出一声惊呼。
女子的惊呼。
但来不及了,季南铮力气大,女子惊呼出声时,被子已全然被季南铮扯进怀里。
而床上,一个只着肚兜亵裤的女子跃然眼前。
“你是谁?”季南铮像是终于找到发泄点一样,发出雷霆滚滚的声音。
那女子把自己抱缩成一团,期期艾艾道:“将军,奴婢,奴婢是夫人安排过来伺候将军的。”
宛舟听到动静,走了进去,宛舟看着那白嫩的女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出去!”季南铮濒临爆发的边缘。
那女子被季南铮的怒喝吓得一抖,眼睛凌乱的转了一圈,突然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季南铮,“将军,奴婢身体好,将军不用怜惜奴婢,奴婢保管让将军尽兴。”
宛舟:“……”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虎狼之词,不就是让季南铮可劲造,想怎么做怎么做,想做多狠做多狠,她受得住。
哎,这大宅院真的没有秘密呀。天地良心,她只是想自保,并不想让季南铮以那方面功夫了得再次名满天下。
可好像来不及了。
宛舟不由看向季南铮,昏黄的灯影下,季南铮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奴婢还带了绳子来,将军现在就把奴婢捆起来吧。”那女子又放开季南铮去床头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