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月没有回答她,却低着头,渐渐拽紧两边的衣裙。

裴济光也不奢望她回答自己,他自说自话得很开心。

“因为本殿日思夜想,怎样才能叫你痛苦,想通后才发现,唯有此法。”

裴文月不可思议地质问他:

“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

他比她高,此刻微微侧头望着她,一片阴影慢慢笼罩裴文月。

裴济光居高临下,面无表情。

“你是帮凶。”

那一天,阮眠霜死了。

裴济光认为,在场所有人都该死。

所有人。

他有点累了,不想再同裴文月玩文字游戏了。

裴济光的背影伴随一句话的落下,与裴文月渐行渐远。

“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不想连累姓苏那小子的话。”

只此一言,裴文月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为什么……他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