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弦垂眼,似乎有些失落。
“那我们该怎么办?”
“白知府说,袁兴安在壶州有一处庄子,每次前去都神神秘秘的,我们怀疑庄子上就藏着此事的关键证据。”
宁云逍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看向江璃戈,“我们得出城几日,路途遥远,我会尽量在堂审前赶回来。”
没有为难,没有彷徨,江璃戈应得理所当然,也无比淡定。
“我知晓了,荆州诸事,我替你看着。”
宁云逍在外冲锋陷阵,她便替他守住家里,理所应当。
“好,辛苦你了。”
宁云逍心头一软,语气也就没来由地轻了几分,“若是力不能及,不必勉强,一切以自个儿为主。”
江璃戈闻言笑道,“好,我都听世子的。”
两人这般的默契,落在顾望弦眼里,无端就多了几分心安。
事不宜迟,宁云逍当即便吩咐了孤帆备马,随时准备出发。
趁着孤帆备马的空档,江璃戈避开人塞了瓶膏药给宁云逍,她眉眼低垂,似乎有些担忧。
“你伤势未愈,又要赶路奔波,这是我们南楚的灵药,你且拿着,愈合祛疤都是有用的。”
这还是宁云逍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关心的滋味,只觉心尖一顿,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头散开。
宁云逍没忍住,伸手拍了拍江璃戈的脑袋。
“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