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钱被偷完了,我们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被老王的人按着揍。”
“我们的人收拾了老王的人后,听麻大牛讲他和三妹服装的白青青有关,麻大牛又身无分文,介绍信都被偷了,我们的人就把他带回来了,现在就在楼下大厅里。”
季雅丽九哥立刻抬头看着桌子对面坐着的麻建芳问:“麻建芳,你们村有个年轻男人麻大牛?”
麻建芳一头雾水,不明白季雅丽九哥为何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头:“对。”
“我们村是有个年轻男人麻大牛,您认识他?”
季雅丽九哥否定道:“我不认识他,我的人在火车站救下个说是你同村的麻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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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村真有那么个人,那你现在下一楼大厅去看看大厅里那个麻大牛是不是你们村的吧!”
“他所有东西都被抢了,介绍信都被抢了,身无分文,他要真是你老乡,我让人给他补他的介绍信。”
“好嘞,季老板,我这就下去看看。”麻建芳起身就往楼下狂奔,心里却觉得楼下的麻大牛应该不是她们村的麻大牛。
因为他们村的麻大牛在花猫县火车站卖烤红薯,烤洋芋卖得好好的。
花猫县火车站现任一把手是麻大牛的亲舅舅。
麻大牛被他舅舅罩着,在火车站卖烤红薯,烤洋芋,也没人搞他。
麻大牛在花猫县生意做得好好的,也挣钱,人家早靠卖烤红薯,烤洋芋,在县城都买了地盖了漂亮的小别墅。
也没听说过他家在猫屁股市有亲戚。
麻建芳实在想不到麻大牛千里迢迢来猫屁股市这种陌生地方的理由。
片刻后,麻建芳来到饭店一楼大厅,环顾四周,就见季雅丽九哥保镖身边的凳子上,坐着个背向她的年轻男人。
那人后脑勺上头发都被揪秃了大拇指那么大一块,秃的地方鲜血已经结痂了,身上的衣服更是又脏又皱,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
麻大牛向来爱干净,从认识麻大牛起,十来年了,麻建芳就没见过他身上衣服脏的时候。
就在麻建芳想这人不可能是那个爱干净的麻大牛的时候,那人突然回头。